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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采洋花、异国风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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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4 00: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经商使我时常为生计奔波于世界各国,偶尔也邂逅些不同人种、不同肤色的异国女郎。至今,我与她们相逢、相识、相好的情景,仍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宛如一个个美丽的梦。
    ??一、曼哈顿寻欢
    ????走出肯尼迪国际机场,扬手叫了辆出租车,我带着小李直奔曼哈顿闹市区。
    这次来到纽约,是为了洽谈一台先进设备的进口事项,小李就是国内用户派来的代表。他年方26岁,毕业于名牌大学,个子长得高高大大的,两眼炯炯有神,是那种女人一见就喜欢的帅哥。至于我嘛,当然就更不用说了,走到哪里都是异性注目的焦点。
    我们在早已预订好的旅馆放下行李,便立即与设备供应商取得联系,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我们一直忙碌到晚上七点多,才草草吃了顿晚饭,返回住所。在路上,我对小李说:‘今天,我们已经见识了美国先进的科学技术及现代化的经营管理手段,你有没有兴趣晚上去体验体验美国社会的另一面呢?’
    小李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当然有兴趣。只要老兄带路,我绝对奉陪!’
    于是,我们改道前往四十一街,那里是曼哈顿最着名的红灯区。我们在成人影院里看了一会儿X级小电影,进性用品商店参观了无奇不有光怪陆离的淫具、性药,我感觉有点口渴,就对小李说:‘马路对面有家无上装夜总会,我们到那里去喝杯啤酒吧!’
    夜总会里客人摩肩接踵,我和小李各自要了杯百威啤酒,兴致勃勃地靠近大厅中央的舞池,那里有几个脱衣舞女郎正在表演艳舞。我发现其中有个女郎特别引人注目。
    她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高挑的模特儿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乳房丰隆高挺,奶子上端的乳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奶头旁的乳晕则是淡淡的粉红色,跟其他女郎乳房的松软下垂完全不同。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蕾丝边的三角裤,前面巴掌大的布片遮住阴户,后面则只有几根布条,其中一根布条穿过臀缝与前面相连。
    我的欲火顿时被点燃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赶紧低下头,借喝酒掩饰窘况。转头看看小李,他的目光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女郎的胸脯!
    不一会儿,那女郎跳到了我们面前,她用迷人的蓝眼睛望了望我和小李,朝我微微一笑,跳得更起劲了。只见那对涨鼓鼓的梨形玉乳随着她的舞步在胸前一上一下剧烈地弹动着,就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
    小李在一旁看呆了。我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十美元的纸币,用两根手指夹着,塞进她胸前深深的乳沟里。那女郎愕了一下,喜出望外地伸手接住,向我飞了个媚眼,随后转过身,扭腰摆臀,在我面前颤动着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几根柔细的浅色阴毛从黑色布条边露出来,充满了挑逗诱惑的意味。
    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十美元的纸币,塞进女郎纤细腰肢上的布条里。她伸手拿过,对我点点头,低声道:‘休息时到我的化妆间来。’随后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扭着腰肢袅袅娜娜地走了。
    我暗自得意,看来,今晚又有好戏要上演了!
    中间休息时,我悄悄尾随那女郎,进入到大厅最远端偏僻角落的一个小化妆间,里面除了化妆桌椅,只有几个挂衣服的衣帽架,显得简陋而狭小。
    女郎关上门,从化妆桌上的烟盒里抖出一根香烟,打火点燃,深深地吸了好几口,然后,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阿华,中国人。她听后愕了一下,接着告诉我她叫露西,十八岁,来自美国边远的俄亥俄州,进夜总会才两个月。
    她深有感触地说:‘干我们这一行,主要收入来源是客人给的小费,可是,一般客人或者干脆不给,或者只给一两美元,像先生这样英俊潇洒,又能一下子给几十元小费的客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我假装开玩笑地问她:‘你们会不会跟客人外出过夜呢?’
    露西笑了:‘一般当然不会,但如果碰到自己喜欢的客人,像你这样,那就难说了!’
    她温言软语,吐气如兰,我站得离她很近,可以嗅到她裸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我的欲火迅速升腾,裤子上的小帐蓬又支了起来。露西似乎感应到我的冲动,向我靠得更近些,玉体几乎贴到了我身上。她伸出手,按到我裤子上的隆起部位,轻轻地抚摸着。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露西搂在怀里,狂热地亲吻起她那性感的红唇。露西热烈地回吻着我,香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我嘴巴里钻进钻出。
    吻了一会儿,我的嘴慢慢地往下移,滑过她的白皙的脖颈,停留在她的玉峰上,牙齿轻轻咬住露西早已勃起的乳头,用力地吸吮。我的左手也抓住她的另一个乳房,一会儿捏圆,一会儿搓扁,两根手指还掐捻逗弄着乳头。
    突然,露西猛地抓住我的裤链,用力往下一拉,我那大肉棒便杀气腾腾地弹跳出来,怪眼独睁,紫棱凸现,耀武扬威。露西接着把遮住自己阴户的布片拉到一边,露出粉红的阴唇,旁边有茸茸的几根浅色阴毛。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粉嫩的阴户凑近我的胀大得紫红发亮的龟头。
    我抬起露西的右腿,屁股用力,只听‘滋’的一声,粗大的阳具插进了露西的幽洞,温软腔肉包围着我的肉茎,犹如鸟儿归巢,丰满的乳房挤在我胸部,更似软玉温香。我用手勾着她举起的腿弯,使粗硬的大阳具更深入她的肉体。露西兴奋地叫了起来:‘哇!好长哟!插到我肚子里了呀!’
    我挺腰收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抽送。露西‘咿咿哦哦’地呻叫着,肉洞里的淫水不停地渗出,看来她也十分享受。
    我受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声的感染,慢慢地进入高潮,我对露西说道:‘准备好,我快要射出来了!’
    露西紧紧抱住我,一只手还伸到我胯下,揉摸着我的阴囊,嘴里说道:‘来呀!来呀!我等着你射进去呢!’说着,她还用力收缩阴道。我正当紧要关头,让她这么一夹,当场就火山暴发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蜜穴里。
    露西从化妆桌上拿了些卫生纸,揩干净身上的污秽,说道:‘你好厉害哟!
    今晚还想不想再来几次呀?’
    我说:‘当然想,可是你有时间吗?’
    ‘夜总会子夜后一点钟下班,我和女友梅莉就在附近租屋住。你不是还有个同伴吗?就带他一起来乐乐吧!’
    我答应了。我想:小李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也高兴得忘乎所以。
    凌晨一点半,我和小李找到了露西租住的公寓。门口静悄悄的,里面也看不见灯光。难道她们还没有回来吗?
    我轻轻敲门,里面传出露西的声音:‘进来吧!看看我们藏在哪里。’
    我拧开了门,将小李推进屋去。房间里很昏暗,我静静站在黑暗里,四处搜寻。忽然,我听见远端的大床角落传出轻笑声——哈哈!那两个女孩藏在那儿!
    ‘抓住你们了!’我叫喊着。随后,露西从藏身处跳了出来,她全身竟然一丝不挂!高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金黄色的长发直垂到臀部。我三把两把脱掉自己的衬衫、长裤、鞋袜,迫不及待向她扑去。
    我们紧搂在一起,她的红唇贴着我的,柔软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我的阳具硬得像根铁棒,可是我知道,露西一定更喜欢我先进行前戏。于是,我温柔地把露西按倒在床上,脑袋沿着高耸的乳峰一直向下,停留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
    我屈下膝,嘴唇贴着她那粉嫩的阴缝,用劲地吸吮她的阴核。露西呻吟着,身体不住地颤抖。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进她那潮湿温热的蜜穴,阴囊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我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露西阴壁的肌肉紧箍着我的龟头,令我欣喜得几乎要叫出声来。然后,她抬起白皙的屁股,我回应着她,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粗大的阴茎在鲜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闪光的爱液。
    我的动作越来越猛,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突然,她‘啊!’了一声,整个人变得像只发狂的野兽,在我的身下乱抓乱咬,接着,她的双腿紧缠着我,阴壁挤榨着我,迎接着我的精液的喷射。
    我们喘着气瘫倒在床上,我惊讶地发现,小李和露西的女友梅莉仍呆呆地站在远处,观看我们的表演。梅莉跟露西一样赤裸全身,她是个高挑女孩,有着亚麻色的飘逸长发,性感的红唇,乳房又圆又大,阴阜上满是丝绸般的微带红色的阴毛。
    ‘嗨!快过来,你们这两个家伙!’露西叫喊道,‘李你干嘛还穿着衣服?
    这简直是对梅莉的侮辱!难道你不想干她吗?’
    ‘我想他只是有点害羞。’梅莉抚摩着小李隆起的下体,揶揄道。
    小李似乎受到了鼓励,飞快脱掉身上的衣服。他的阳具早就硬得像根铁杵,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他们相拥着倒在我们身旁,现在,该轮到我们作观众了!
    梅莉颇有做爱的经验,她看出自己的性伙伴是个快枪手,于是,她面对面坐到小李的膝头上,双脚夹住他的大腿。她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棒,调整一下位置,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坐了下去。她轻吻着小李的嘴角,低声道:‘来吧,亲爱的!对,使劲,别怕弄伤我!’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缓慢而用力地夹着阳具运动。
    小李早就激动得忘记了我们的存在,他肌肉痉挛着,准备着最后的喷发。当他终于射精时,我惊异地发现梅莉伸出右手,攥住了我的挺得像根船桅的阴茎!
    ‘露西,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想要阿华跟我做爱!’梅莉笑笑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露西回答,‘你随便享用好了。我倒想吸吮李的大鸡巴,那里面似乎还有些货!’露西说着,从我身上爬下,吻了吻小李仍在泌出精液的龟头。她用舌头舔吮阴茎,然后张大性感的嘴巴,将整根阳具含进口腔里,柔软的手抚捏着下垂的阴囊。
    我在旁边欲火也开始重新升腾。我爬起身,屈膝跪在梅莉双腿的中间,将她修长的大腿搁在肩膀上,让她的屁股腾空。我伸出舌头,舔舔梅莉粉红的阴唇,上面还残留着小李精液的味道。
    梅莉兴奋地扭动身体,‘啊啊’地呻叫着,粉红的阴蒂膨胀得像根小指头!
    我的舌头在阴唇上慢慢地划着圆圈,越划越小,最后集中在一点上。她的肥大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颤动,奔涌而出的淫液溅到我舌头上。
    她的脚跟敲击着我的肩膀,丝缎般肥白光滑的臀肉在我的手掌中扭曲。
    ‘准备好,我要来真的了!’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放下她雪白的身体,她将腿张得大大的,缠在我的腰臀部,挺起小穴,迎接我的进入。我一下接一下猛烈地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全身汗淋淋的,鸡巴在她淫穴进出时,带得淫液浪汁四处迸溅。当我最终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梅莉的蜜穴时,她满足地吁口气,温柔地搓揉着我的阴囊,让我慢慢抽离,看着我最后几滴精液滴在她的大腿上。
    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梅莉拍拍我,用手指指我的左面。
    我拧过头去一看,露西双手捧着小李的大鸡巴,仍在拚命吸吮。很明显,他们已经快到高潮了。小李的鸡巴上下颤动,似乎开始射精,露西张着嘴,用力把小李浓稠的精液吞下肚子里去,接着,两个人也一起倒在床上。
    那天夜晚,我们一直不停地做爱,直到每个人都累得动弹不得。
    第二天上午回旅馆的时候,我跟小李脚发软。两人对视半晌,自嘲道:‘可不要耽误了今天的工作哟!’
    二、波尔多情缘
    ??都说法兰西民族是最浪漫的民族,法兰西女人是最多情的女人,此话信然。
    三年前,我因为想做法国一种红酒在中国大陆的总代理,曾专门去法国西南部盛产葡萄酒的波尔多地区考察了一个月,熟悉葡萄酒的酿造工艺和品质特点,以便为将来在中国打开市场做准备。我住在老客户皮埃尔先生家里,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17的女儿诺拉。
    诺拉是标准的法国美人儿,一头金黄色秀丽柔细的长发,直披到双肩上。那一对碧绿又带点棕色的大眼睛,简直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那小巧而薄的红唇,棱角分明而性感,让人有想尝一口的冲动。光洁柔嫩的脖子,生得那么纤细,正好衬托出她的脸蛋的修长与姣好。胸前的那对玉乳,有普通东方女人的两倍那么大,却又白又挺的像圣母峰,每当她轻轻晃动身子,那一对乳房便颤巍巍的舞动了起来。
    我刚到波尔多的时候,因为人生地不熟,出外办事常带着诺拉,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稔起来。闲暇时,我给她讲述中国的名山大川、风土人情,诺拉听得津津有味,注视我的那双迷人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变得柔情似水……我知道,我们之间迟早会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我的猜测不久就被证实了。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日下午,皮埃尔先生和他的太太到瑞士度假去了,偌大的房屋里就剩下诺拉和我两个人。诺拉坐在起居室的皮沙发上,心神不属地看着电视里枯燥乏味的节目,我则静静地坐在诺拉身边,入迷地注视着这个漂亮的美人儿。她的皮肤晶莹透亮,头发卷曲柔美。她上身穿一件蓝色夹克衫,胸脯挺得高高的,下身穿一条长褶裙,五官精致秀美,丰满的红唇微微嘟起。
    我感到内心的冲动,邪火一下子升腾起来:这个美妙的法国女孩,今天会不会成为我的口中美食?我靠近她,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诺拉转头望了望我,我们的嘴巴靠得很近。她慢慢地张开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她的性感红唇贴到我的嘴巴上,我们狂热地亲吻起来。
    突然,诺拉推开我说道:‘阿华,我看过你的护照,知道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有个礼物送给你,你喜欢吗?’
    ‘什么礼物?在哪里?’我问。
    诺拉站起身,脱下夹克衫,把它扔在地板上,然后去脱长裙和内裤。当衣物一件件减少,她最后全身赤裸站在我面前时,我的阳具不由得挺立致敬!我惊异地注视着她的完美的胴体,从形状十分漂亮的刚发育成熟的坚挺乳房,到平坦光洁的腹部,直至底下满布金色卷毛的三角地带。
    她的玉乳尖上的那颗粉红色的乳头,高凸得像颗可口的草莓似的;那细细的腰身、平滑光洁的小腹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就像是上帝的杰作,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抱住,狂吻个不停;两胯之间那一丛修剪过的细草是金黄色的,中间露出一道迷人的肉缝,肉缝呈粉红色,宽窄适中,并且正一汨一汨地流着口水。
    老天!这就是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简直妙不可言。
    我们互相紧搂着倒在床上。她解开我的裤钮,让我早就硬得像根铁棒似的阳具从裤子里弹跳出来。然后,她叫我仰躺着,自己倒跨在我身上,张开丰满性感的红唇,将我的硬家伙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白皙的屁股在离我脸部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晃动,令我能清楚地看见前面粉红鲜嫩的阴缝!
    我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在诺拉迷人的阴缝上舔动。她呻叫着,扭动着粉臀。我的舌尖探索到她的菊花瓣,伸进去一点儿,然后又退出来,舔舔阴缝上端突起的阴蒂。淫液从她的蜜穴里不断流出来,滴进我嘴里。
    我知道,我快要到爆炸的边缘了。我轻轻推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分开她的浑圆玉腿,自己跪在中间。她抱住我的头,向下按到她的阴阜上。我的舌头探索到她的阴蒂,用力地吮吸。她的身体痉挛了一会儿,手仍然按住我的头不放,然后,她低声叫我停止,要我快把阳具插进去。
    我抓住她娇嫩的玉体,将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柔软温热的蜜穴。她颤抖了一下,狂热地迎合着我。我感觉小弟弟在她体内暴涨得更大了。当精液喷涌而出时,我呻吟一声,在诺拉耳边低语道:‘好爽!……可是对不起,我来得太快了一点!’
    ‘没关系,我肯定我们还能再来一次!’她亲热地朝我笑笑,‘来吧!’
    我们的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我的手指掐拧着她的臀肉,胸毛撩拨着她的乳头。她推开我,让我躺在床上,用舌头舔吻我的阳具。我感觉在她温热灵活的舌尖挑逗下,我胯下的阳具又开始慢慢膨胀起来,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诺拉已跨坐到我身上,将我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她的蜜穴。
    ‘阿华,快来呀!’她叫喊道,‘用力干我,我是你的了!’
    她像个优雅潇洒的骑士骑在马鞍上,我的肉棒笔直向上插进她的幽洞里。我的手搭着她纤美的肩膀,感觉到她脊椎骨的悸动,然后,我的手慢慢朝下,移到她的臀部,抚弄着她的丰满柔嫩的两瓣白肉。我温柔地有节奏地配合着她的身体的耸动,感觉一股股爱液沿着肉棒滴在床铺上。
    突然,她狂喜地呻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与此同时,我的鸡巴也喷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了诺拉的子宫。
    我们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嘴巴贴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吻。过了好一会儿诺拉才推开我,问道:‘阿华,你觉得我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啊!太美妙了!我简直忍受不住。’
    ‘你这样说让我很高兴。其实,这都是我的朋友索菲娅教的。’
    ‘索菲娅?她不是你的表妹吗?’
    ‘对。你也记得她?她比我漂亮,是吧?’
    ‘我倒不这么认为,虽然她确实是个小美人儿。’我说,脑海里浮现出索菲娅的倩影:不到16的,苗条修长,有着卷曲的金色长发、迷人的蓝眼睛、漂亮的小鼻子、精致性感的嘴。这么个小美人儿也会教诺拉性交技术?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你吃惊了吧,阿华?其实,索菲娅早就有性经验了,她的第一个情人是我的哥哥哈里。’
    ‘哈里?他只比你大一岁呀!’
    ‘不错。虽说哈里是个英俊小生,可无庸怀疑,诺拉对异性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我注意到,每次见到她,哈里的裤子都会顶起个小帐篷!嗨,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当然有兴趣,快说呀!’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索菲娅拉我跟哈里一起到河边游泳。我们在灌木林里脱光衣服,索菲娅身上搭了条大浴巾,我则由于羞怯,急急忙忙跳进水里。可是等我回头一看,却惊愕地发现他们两人并没有下来,而是将浴巾铺在河岸上,赤裸着搂在一起。
    ‘哈里掐捻着她的乳头,索菲娅的手握住他的龟头赤红发胀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捋套着,然后她拨开遮住眼睛的一小缕头发,弯下腰去,将粗硬的肉棒含进嘴里。我可以看到,她用灵巧的舌尖慢慢地、轻柔地吮舔着肉棒龟头上的马眼,或许是担心哈里很快泄精,她舔了一会儿,在龟头上轻轻一吻,就放开肉棒,俯卧在浴巾上,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迎着哈里的目光。
    ‘我那时也兴奋起来,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手伸到大腿之间,揉按自己的阴蒂。等我看见哈里的阳具滴着淫水,插向索菲娅的臀缝之中,听见她疼痛的尖叫时,我更忍耐不住了。
    ‘索菲娅知道不能太紧张,于是放松臀部肌肉,让哈里的阳具一点点慢慢地插进自己的菊花瓣。显然,她的后庭很紧,哈里一边在她的后庭插进抽出,一边搓揉她的乳头,亲吻她的颈背。终于过了不久,我看见他的动作开始急促起来,而索菲娅也向后耸动她的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诺拉的故事让我听得欲火升腾,小弟弟又不安分地站了起来。诺拉似乎感应到我的需要,自动趴到床上,向我撅起圆滚滚的屁股。我摆好射击的姿势,将粗硬的大家伙对准她的肛门口。我用力插进去,诺拉夸张地叫喊起来:‘好厉害,阿华!我想要你把精液射在直肠里!’
    我狂野地抽插起来,阴囊‘啪啪’地撞击着诺拉光滑圆润的臀肉,感受到她的肛门括约肌的紧箍,她尽力迎合着,屁股向后紧贴着我的坚硬扁平的小腹。我一边抽插,一边将右手环绕过她的小蛮腰,插进她的细草茸茸的幽谷,按揉着那粒硬挺的珍珠,嘴巴则亲吻她朝我转过来的红唇。
    不一会儿,我的手就感应到她的淫液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我继续抽插了几十下,龟头倏地一麻,就把喷涌而出的精液射进了诺拉的直肠里。
    从那天以后,一直到离开波尔多回国前,我和诺拉陶醉在欲海情潮之中。美丽的公园里,幽静的小河边,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到处留下了我俩缠绵悱恻的身影。这一份生日的厚礼,这一段异国的情缘,直到今天还令我难以忘怀。
    三、匈牙利买春
    ??早就听说布达佩斯号称‘东欧的巴黎’,前段时间到实地一看,果然‘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除了与凡尔赛宫同样金碧辉煌的匈牙利王宫外,布达佩斯街头随处可见的专以钢管舞、脱衣舞招徕游客的小酒吧、夜总会,竟也与花都巴黎昔日的繁华‘娼’盛不遑多让。
    十月深秋的夜晚,我与侨居匈牙利的朋友刘先生酒足饭饱,兴致勃勃沿着英雄大街往回走。路旁霓虹灯变幻闪烁,红男绿女摩肩接踵,偶尔一阵秋风吹拂,梧桐叶被卷得飒飒飘落。
    刘先生是浙江人,三十来岁,在布达佩斯开餐馆,属于欧洲中国人里势力最大的‘青田帮’。或许是酒喝得多了些,刘先生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他望了望街上的行人,笑道:‘兄弟,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我点点头。
    刘先生讲开了:‘去年,我接待过来自大陆的级别颇高的一个政府代表团,第一天活动结束后,团长叫我单独去他的房间。你猜有什么事?哈哈!包你想破脑壳也猜不出!团长问我:你了解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历史吗?我说知道。团长说:不光是知道,还要牢记!当年八国联军占领北京时,到处烧杀抢掠,奸污了多少妇女。现在,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我们要重振中华雄风……’
    刘先生笑笑:‘我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后来才慢慢弄明白,原来,团长拐弯抹角说了一大通,目的只不过是想找个洋妞玩玩!’
    我好奇地问:‘你给他办了吗?’
    ‘当然办了。在匈牙利,办这种事并不困难。’
    我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间离开了热闹繁华的商业区,进入到相对比较安静的居民区。清凉的晚风迎面吹来,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Sex?’忽然,旁边不远处传来一声轻柔的发音有些生硬的英语。
    我转过头来,看到两三米外的树荫下,站着一个高挑清秀的漂亮女孩。她大概一米七左右,穿一身修剪合度极具风格的连衣裙,纤巧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挺直的脊梁,看起来不像是风尘女子,倒像是清新可人的女学生。
    ‘你的运气来了!她是你们广东人所称的'鸡'。’刘先生笑着说。他用匈牙利语跟那女孩嘀咕了几句,然后转向我:‘她说她名叫萨拉,今年才17,家在农村。想试试匈牙利女孩的味道吗?她每次只收四百福林[作者注:按当时汇率,四百福林约相当于25美元]。’萨拉这时也走过来,用手挽住我的胳膊,期待地望着我。她的柔软的豪乳紧贴在我胳膊上,令我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好吧!’我作出了决定,‘我们到哪里去?’
    刘先生又跟萨拉嘀咕了几句,然后告诉我:‘她在附近有地方,离这里不到三百米,很方便。我们跟着走吧!’
    于是,由萨拉带路,我们拐入一条小巷,紧接着转了两个弯,来到一所民居前。萨拉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这是一所普通的民居,看起来已有不短历史,装修陈旧不堪。灯光昏暗的起居室里,一个穿睡衣的老头正在看电视,对我们进来毫不理睬。刘先生说,那老头是房东,匈牙利的经济状况并不太好,许多有私房的人把空余的房间腾出来,让给卖淫女作接客场所,每人次收取10美元左右的费用。
    萨拉带我们穿过起居室,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卧室,把房门关上,然后,我们便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我们很快裸袒相对,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轻而熟透了的女性。她的皮肤光滑,身材均匀,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双丰满的乳房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着,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乳尖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着;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尽显女体的玲珑浮凸,勾人魂魄!
    我的下体怦然充血,小弟弟非常向往去那迷人的玉洞里走一遭!我忍不住抱住她,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胸脯,阵阵软绵弹跳的销魂感觉由接触点传来。萨拉受到挤压,敏感的两颗乳头渐渐硬立。
    她伸出手,用纤细的指尖轻轻地划着我的皮肤。
    本来,我的阳具已胀得发硬,现在被她温暖的小手一摸,龟头更是胀得又大又圆。萨拉轻吻我的面颊,然后,她的嘴唇滑过我的脖颈、肩膀,一直向下,直到双膝跪地,小手圈着我那早已翘得半天高的大阳具。
    她用舌尖轻轻舔去我胀得发亮的龟头上泌出的一滴淫液,我本能地伸出手,将她的头向我拉。她张开嘴,把我怒蛙般上下跳动的大阳具深深含进口里。她的香舌在龟头上划着圆圈,牙齿轻轻刮擦着阴茎上敏感的肉棱,嘴巴用力吸吮,仿佛想把我马上榨干一样。
    我放松身体,躺倒在床上,萨拉的嘴仍然含着我的阴茎,慢慢移过来,形成‘69’姿势,将她的阴部置于我的面部上方。藉着微弱的灯光,我细看萨拉神秘的腿间,粉红色的大阴唇,会阴上有几根褐色的阴毛,肛门呈浅褐色,由于大腿的挪动,她的大小阴唇也随之一张一合,几滴爱液滴在我脸上。
    我冲动地把她往下拉,同时抬起头,伸出舌尖,分开她的阴唇,将舌尖伸进了她的阴道。我找到她凸起的阴蒂,用力吸吮。萨拉狂喜地呻叫着,全身一抖,双腿紧夹,一股热溜溜的玉液从洞中涌出……她配合地将阴部贴紧我的嘴。与此同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在我阴茎上的刮啮。
    ‘Oh,fuckme!’终于,萨拉吐出我的阳具,叫喊起来。
    我们迅速调整了位置。萨拉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安全套,熟练地给我戴上。我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豪乳,指头拧捻着嫣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掰开她的修长白嫩的大腿。当我的阳具最终刺进她那湿润紧窄的阴道时,萨拉全身颤抖了一下,低声地呻吟起来。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萨拉自动将自己又嫩又滑的玉户凑上,抵得紧紧的,使我的整个阴茎被暖烘烘的柔软肉体包围,那感觉非常美妙!当我把阳具往外抽,只留下一截阴茎在阴道里时,萨拉用阴道壁的肌肉紧紧地箍住我的龟头,吸吮挤压,令我全身舒爽得像要升上了天。
    我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萨拉的两手用力地按压在我的屁股上,使劲忽上忽下地扭动臀部,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我感到兴奋若狂。我也用双手捧着萨拉滑不溜手的柔软屁股,爱意大增,嘴巴不住在她如玉雕般的脸上亲吻,底下一下又一下地挺得更猛。
    我觉得阴茎在她体内的抽插越来越畅快,于是一只手摸向萨拉那浅褐色的肛门,萨拉正在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阴茎带来的快感,突觉敏感的肛门被我的手指袭入,带来一种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顿时不能控制地流出大量的淫水,顺着我粗壮的阳具溢了出来,沾得我的睾丸也湿答答的。
    我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抽出阴茎,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阳具往萨拉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Oh!’萨拉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手两腿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了我。我的龟头深深顶入萨拉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子宫口,将一股浓浓白白的精液喷射了出去。
    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当儿,一旁观战的刘先生忍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裤,挺着早已勃得半天高的大阳具走过来。他一手抓住萨拉的一只豪乳,俯下身去,张嘴咬住嫣红突立的乳头,凶猛地吸吮起来。
    我起身到洗手间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等我回到卧室,看到刘先生已坐在床边,萨拉撅着屁股趴在他膝头上。刘先生左手伸到萨拉身下,揉摸她木瓜般下垂的豪乳,右手则轻轻摩挲她白嫩滑腻的臀肉。萨拉舒服地闭眼享受着。
    突然,刘先生将两手都移上来,一会儿掰开萨拉的两瓣丰臀,一会儿又把它们捏紧,然后,他在那白皙的臀肉上‘啪啪啪’清脆地打了几巴掌。
    萨拉惊叫一声,跳起身来,一屁股坐到刘先生的膝头上,她的那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盘在了他腰后,紧紧地将他夹住,如藕般雪白的娇软玉臂舒展着缠绕上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挂在他身前,一对娇软玉润的豪乳不住地在他胸肌上摩挲着,早已动情硬挺起来的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在他胸前磨顶着、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萨拉的阴道,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阳具在她潮湿阴道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萨拉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只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了好一会儿,刘先生轻扳萨拉的雪肩,埋首于她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勃起硬挺、嫣红可爱的乳头一阵狂吮浪吸……萨拉彷佛嫌他的抽插还不够猛、巨棒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全身胴体随着他的肉棒的抽动、顶入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也越来越大。
    愝愝刘先生一手紧搂住萨拉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一丝不挂、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起起伏伏,另一只手则淫邪万分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伊人那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上的冰肌玉肤。
    随着他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他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萨拉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膣内黏膜更是火热地死死缠绕在庞大的棒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终于,又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疯狂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
    刘先生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住萨拉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蕊一阵揉动,萨拉则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淫液,刘先生也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萨拉的子宫。
    我们付清钱,离开那所住房的时候,看见穿睡衣的老头仍坐在起居室里静静地看电视,彷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四、阿比让艳遇
    ??为了打开非洲的市场,我专程到西非几个国家跑了一趟,途经尼日利亚、加纳,再到科特迪瓦的首都阿比让,住进了当地五星级的象牙酒店。
    在我的印象里,阿比让或许是西非最美丽的城市。站在酒店客房的窗前,眺望远处的市区,只见一幢幢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宏伟的戴高乐大桥飞架海湾,滨海大道绿树成荫,令人顿感心旷神怡。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横竖没事,便在酒店里四处溜跶,看到二楼的赌厅灯火辉煌,信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约五百平方米的大厅,整齐地摆放着八、九张赌台,有的赌大小,有的用扑克赌21点。我游目四顾,注意到远端一张赌台旁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不由得产生了兴趣。我慢慢走过去,在她们身边坐下。
    那是两个黑姑娘,看上去约有二十来岁,穿红衣的丰满肉感,眼睛不大,但最迷人的是那张嘴,大小合适厚薄均匀,一笑就会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胸前双峰似要裂衣而出,充满了弹性;穿绿衣的清秀娇艳,黝黑的皮肤滑腻如脂,像丝绸般闪着光亮。她们的运气似乎并不太好,面前的筹码只剩下一点点。
    我跟她们闲聊起来。原来,穿红衣的叫米娜,职业秘书,穿绿衣的叫图拉,是一家公司的文员。她们下班后到赌场消遣,谁知道一坐下就起不来,钱越输越多,仅一个多小时,她们就输了近50万西非法郎(约等于一万元人民币),差不多输掉了自己三四个月的工资。
    我安慰她们别着急,保持良好心态是最重要的。我劝她们改下一赔三的注,每次投两注,只是别下在上次开骰的地方,因为按我的判断,骰子重复掷出在同一下注区的概率是相当低的,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下一次注取得50%的收益。
    米娜和图拉听了我的话,果然静下心来下注,或许是我带来了好运气,她们连连报捷,才半个多小时,已经把本捞了回来,还小赚了十几万西非法郎。我劝她们别再赌了,久赌必输。她们赶紧到总台把筹码兑换了。
    我们各自要了杯可乐,坐在沙发上休息,米娜和图拉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眼波流转,巧笑晏晏。我感觉到米娜的豪乳不时有意无意地蹭磨着我的胳膊,撩拨起我内心的邪火不断升腾,而图拉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搁在了我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
    早就听说非洲女孩喜欢追白人小伙(中国人在非洲也被归入白人一类),她们不索取任何物质利益,也愿意和白种人春风一度。难道说,今天晚上的精彩节目就要正式开始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回我房间去,米娜和图拉都抢着附和。她们一边一个跟着我,在人们艳羡的目光中离开了赌厅。
    我们回到房间,关好门,转过身来,米娜和图拉同时扑进我怀里,两张性感的红唇贴到我脸上,带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我推开她们,说道:‘去,先到浴室里好好洗一洗!’
    两个黑女郎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边就响起水声。我偷偷将浴室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窥望,浴室内弥漫着水气,朦胧中两个黑女郎的美丽肉体,正站在浴缸中淋浴呢!
    她们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一举一动都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勾人魂魄!
    米娜头发上沾满水珠,正拿着喷头把热水往身上淋浇,那一对高耸饱满的大乳房剧烈地颤动着,花生米大小的紫红色乳头,由于水光的原因好像一颗圆实的宝石一样!图拉则在搓洗着下体,她隆起的阴阜上的一撮黑毛,乖乖的贴在小腹下,闪着油亮的光芒。
    我吞着口水看着这一幕活色生香,小弟弟不听话地倏然昂起头来。
    我急忙退回房间里,快手快脚脱光身上的衣裤,赤条条跳上床,等待着销魂一刻的到来。
    米娜和图拉终于出来了。两具黑亮浮凸的青春胴体移到我身旁,俯下身子,米娜张开嘴,将我粗大的阳具吞噬进去;而图拉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我的阴囊,然后向下,经过大腿、小腿,再一根一根地舔舐着我的脚趾。
    我伸出手,就势将米娜那对丰满肥嫩的巨乳攫入掌中,用力地揉搓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淫性大发,索性坐起身来,让米娜跪在身前,将小弟弟放入米娜深深的乳沟中,夹紧双奶,前后蠕动,同时,用舌头舔我露出的小弟弟的前端。乳沟交的滋味可真是不错!
    图拉见势也忍不住了。她走到我身后,紧贴着我,用一对坚挺结实的乳房摩挲着我的背部。我感觉到那两团温软的肉在我背上搓圆挤扁,不断变换着形状,舒爽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突然,我推开米娜,叫喊道:‘快!给我来点儿实质性的,把我的小弟弟请进你的蜜穴!图拉,你也过来,我给你来点刺激的。’
    话音甫落,两条黑黝黝的大腿一闪而过,两个黑女郎已经背靠背地分别干起自己的活计:米娜将我的大肉棒纳入自己的小穴之内,摆动圆臀,上翘下压地抽送起来;而图拉则迫不及待地将秘穴对准我的嘴巴,让我粗壮肥大长舌上那粉红色的舌尖,像火苗一样在她的肉洞里窜出窜入。
    我的一大手紧紧抓住图拉那两座上下颤抖、左右摇晃的乳房,又捏又捻、又揉又搓,直美得图拉半推半就,躲躲闪闪。她似乎感到很满足,因为上下同时进行,特别是那根七八寸长的长舌,不仅能顶到她的花心,而且由于灵活的舌尖像一只小手似的,在子宫里轻轻地抓着、挠着,使她酥爽万分。
    图拉的双乳被揉得凸凸胀胀,坚硬挺拔,两颗乳头椒尖怒突,越胀越大,一阵阵惊涛骇浪,一场场暴风骤雨,早已使她陷入难以自拔的境界,只有随波逐流地在欲海中沉浮、挣扎:‘噢……美极了……你真是……一箭双雕……’
    米娜听到前面的淫声浪语,如火上浇油一般,立刻掀起她胸中欲火的升腾。
    她双手捂在自己的双乳上,不住地揉搓,肥腴的大臀忽上忽下,不住抽插。她昂首挺胸,如风摆莲花一般,随着‘噗哧噗哧’连响,阴户口处挤压出一丝丝乳白色的淫水。
    图拉已到了魂飞魄散、腾云驾雾的地步了,她媚眼喷吐着勾魂摄魄的光束,红唇嘶嘶娇喘不止,双手紧抱我的脖颈,肥臀猛顶我的大嘴,一股股白色液体,泛着水泡,冲进了我的口中,又咽进了我的腹内。
    我‘霍’地坐起,只见满脸都是白色的泡沫,胸前浸满了透明淫水,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肚皮上、大腿上,以及床上,到处都是淫河决堤,洪水泛滥。
    我起身离床,洗干净身上的污迹,重新上床躺下,搂住图拉,两只大手在那浑圆、肥嫩、弹性十足的丰乳上,胡抓乱挠,连搓带捻。图拉的两只丰乳就像风摆莲花,蹦蹦跳跳,吱吱楞楞,躲躲闪闪,甚是令人着迷,两枚紫红色乳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坚挺无比,弹力十足。
    米娜侧躺在我的肚子上,很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已经软缩了的阳具,伸手轻轻在它上面抚摸着,时而用手指夹住它套弄。眼看鸡巴慢慢坚挺起来,她张开性感的红唇,把它含进嘴里,舌头在马眼上一阵阵舔磨,还不时用贝齿轻轻咬噬龟头后的敏感部位,爽得我屁股一阵颤抖。
    ‘小淫妇!你弄得我好舒服。哥哥要让你也爽爽……’
    我爬起身,猛一下把图拉按倒在床上。她不由自主地叉开了浑圆的大腿,只听‘啵’的一声,我那根八寸长的大肉棒已插进她的阴户,连根没入,就连大蛋仔也挤进去一个,随后疯狂抽插起来。
    ‘啊……好厉害……小骚穴……美得要上天……哼……噢……’
    图拉挺动肥臀,极力迎合我的抽插,她感觉骚穴内浪水奔涌而出,如山洪爆发,难以抑制。
    米娜在旁边观看我和图拉的肉搏战,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趴到我们身边,仔细注视那条粗大的游龙,在图拉的阴户内出出进进,吞吞吐吐。
    她那肥嫩而丰腴的大臀高高地撅了起来,毛茸茸的阴毛柔软光亮,还带着点点滴滴的露珠,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分为二,那颗红玛瑙般的小阴核,凸凸胀胀地鼓出了阴唇外边,鲜红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像婴儿那张饥渴的小嘴,想吸吮母亲的乳头一样;从穴道深处,涌出一丝丝闪光发亮透明清澈的淫液,顺着阴唇,拉着长长的粘丝,淌在那绣花缎面的床单上。
    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的动作,也晃起丰臀,使整个娇躯不住地摇晃,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黑嫩椒乳,像两只发亮的气球吊在胸前,不停地荡来荡去;满头蓬散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在她那黝黑的肩头上飘荡……‘噢……唔……啊……’从她张开的嘴巴里,发出淫荡的哼声。
    我张着大嘴,盯着飞虹喷彩、媚态百出的图拉,一次次加速猛干,连插了几百下,忽然转过身,像恶虎扑羊一般,又压在旁边的米娜身上。
    我俯身压下,米娜顺其自然地搂住我臀部,细嫩的脸蛋在我脸上擦了几下,娇媚地说:‘真刺激人哪!’
    这时,我屁股一撅,手握‘不倒金枪’猛一收腹,只听‘噗哧’的一声,金枪一戳到底,随后,节拍由慢到快,抽拉如流,急喘如风,大干起来。那根永不疲倦的大肉棒,猛擦她那裂桃的边缘,两人的阴毛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那红嫩的小阴核。
    淫水已经潺潺流出,被肉棒不停地挤压着,发出连珠绝响,噗噗乱爆,四处乱流。我们的小腹下、双腿间,以及绣花床单上,粘呼呼,湿淋淋,浸满一片。
    米娜已然神魂颠倒,春潮四起,只见她贝齿闪光,口中丝丝吐气,脖颈不停转动,疯狂的激情使她肥臀猛挺,大腿乱蹬,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在我的脸上‘吭吃吭吃’地啃咬着……我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焚烧,玉茎暴胀,只见我提腰收腹,臀部下沉,龟头猛顶,连续几十下冲刺,全身一抖,射出一管又热又粘的阳精……那天晚上,我们不停地做爱,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一白两黑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当米娜婉转承欢的时候,图拉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我的后背;而当图拉迎接着我重击的时候,米娜就用香滑的舌头舔遍我的全身。
    第二天早上,我从酣梦中醒来,米娜和图拉已不在了。我懒懒地起床穿衣,收拾好凌乱不堪的房间。我惊异地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少,惟独昨天刚兑换的放在皮夹子里的八万西非法郎不翼而飞!或许,这就算是我风流一夜的代价吧!
    五、路易港猎艳
    ??从非洲回国,途经印度洋上的旅游胜地毛里求斯,休息了几天。
    朋友到机场接我,把我直接送到他在首都路易港近郊的海滨度假别墅,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道歉说因为太太生病住院,需要照顾,一切只好请我自便了。说罢,他匆匆离去,只把别墅的钥匙和一辆奔驰S320轿车留给了我。
    我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又到海边看了看印度洋的风光,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便决定进城去饱餐一顿,再找地方消遣消遣。
    我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唐人街,在海港城酒楼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向侍应生打听有什么消遣好去处。侍应生告诉我,毛里求斯是个小国,居民的百分之七十是印度人,天黑以后,商店大都关门,能消遣的地方只有餐馆、酒吧、赌场、舞厅。他压低嗓门:‘楼上有家夜总会,九点钟开门,听说有艳舞表演呢!’
    我心中一动:好,就去那里看看!
    九点钟以后,我结清饭钱,上到三楼的王后夜总会,买票进场。里面已坐了不少人,我游目四顾,看到靠表演场地有张桌子旁只坐了一个年轻女郎,便走过去,礼貌地问道:‘对不起,我能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您请便吧!’女郎抬起头,朝我嫣然一笑。她大概是印度人,二十来岁,穿一条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把我注意力全吸引到她背后深棕色滑如羊脂的柔嫩肌肤上。
    我坐下来,跟她互通了名姓,原来她叫姬丝,当地居民。
    ‘您呢?您也是毛里(即毛里求斯出生的人)吗?’姬丝问。
    ‘不,我来自中国。’我跟她闲聊起来。
    表演开始了,场地内的灯光骤然变得昏暗,四个舞女鱼贯入场,她们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婀娜的身材,发育十分完美。
    更令人魂飞魄荡的是,她们那饱满的胸脯上,只系着一条半寸宽的白绫,刚好掩住那鼓鼓的奶头,而让那柔嫩的或白或黑或棕的乳房,大部分敞露在外面;胯下也几乎是光光的,只有一条半寸宽的白绫掩着那神秘的私处,白绫两旁,似乎有茸茸的阴毛显露,半寸宽的白绫也无法掩住私处的春光,柔柔的,软软的,粉红色的肉波体香,在白绫下跃跃欲飞。
    四女排成横队,翩翩跳起了艳舞,只见柳腰轻摆,莲步频摇,如鸳如燕般回翔于地板之上,每当劈腿、转身时,那小腹下粉红色的私处,就肯定会从白绫带后露出,春光大泄,可惜灯光昏暗摇曳,看不清那一现即隐的桃源洞口的秘密。
    束在四女胸前的白色绫带,终受不住乳房的摇摆冲击,纷纷从酥软丰盈的胸前飘然落下,香软柔嫩的奶子失去了绫带的约束,随着她们翻腾起伏的舞姿,颠动得更加娇媚柔软,霎时,八个奶子犹如八只刚出笼的小兔,在场内四处蹦跳,一片肉海欲波,丰盈欲滴,百媚横生。
    姬丝看得兴奋起来,不知不觉地靠近了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肌肉微微颤抖。我伸出手,安慰地拍拍她裸露的大腿,触手是丝一般的柔滑,那种青春洋溢、富有弹力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几个节目表演完后,场内响起了悠扬的乐曲,是自由参与的时间了。我站起身,走到姬丝面前,对她说:‘我想请你跳只舞。’
    我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她双手亦搭在我的肩上,随着节拍起舞。印度人对跳舞似乎特别有天份,我太太的舞技和她比真的差很远。
    昏暗的舞池内灯光闪烁变幻,气氛浪漫。姬丝搭在我肩上的手,转而环绕着我的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发出一阵阵沁入心肺的乳香,使我顿时神魂颠倒。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孔里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里。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胯下的小弟弟硬硬地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
    姬丝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微微一笑。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的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稳。
    ‘我们到外面去玩好吗?’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姬丝看了看周围,反问:‘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朋友的海边度假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
    姬丝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捏了捏我裤裆的隆起,低声道:‘我可是要收五十美元的服务费哟!’
    ‘这么贵!’我作了个夸张的样子。
    ‘这还算贵?你知不知道中国小姐在毛里求斯跟别人上床要收多少钱?二百美元!比欧洲女郎还贵得多!’
    我苦笑起来。我知道中国有不少制衣女工在毛里求斯工作,其中一些人业余也挣挣外快,想不到一不小心,便得了个第一!
    ‘好吧,只要你服务得好,钱不是问题。’我答应了。
    我们相拥着离开夜总会,下到底层的停车场。
    一钻进轿车里,我们的嘴便情不自禁地粘到了一起。我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的嘴巴里钻进钻出,不时跟她的香舌纠缠一下,尽情地吸吮着甜美的微带咖喱味的甘泉。
    这一个长吻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才结束。我喘了口气,抚摸着姬丝光裸如丝的背部,内心的邪火腾腾直冒,恨不得即刻将她就地正法。
    姬丝似乎早就明白我的心思,她媚笑着问道:‘要不要给你先释放一下?’
    我点点头。姬丝伸过手,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小弟弟掏出来。那东西早就胀得又粗又大又硬象根铁棒,杀气腾腾耸立在阴毛丛中。
    姬丝俯下头,张开嘴将整根阳具含进口里,虽然并没有完全吞进去,但是露在外面的部份已经不多了。她喘喘气,开始前后摆动头部。
    突然,我的下腹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感到阳具上有个热热的东西爬来爬去。
    低头一看,她已经将阳具吐出来了,改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阳具的四周不停地舔着,一边还用手上下搓揉着它。
    ‘呼……’我吐出一口气,那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我一口气还没呼完,就又感到下体传来更强烈的刺激:她将舌尖顶进我因兴奋而微开的尿道口,那种因为异物侵入而产生的刺激感实在是太特别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啊!’我放肆地叫出声,想把那快感宣泄出来。
    姬丝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抚弄阴囊,再用舌尖在尿道口舔弄着,一上一下地舔得我舒畅无比,太棒了。
    ‘快。’我催促姬丝加快,龟头几乎胀大了一倍。姬丝知道我快到极点,加紧上下套动,我一个挺不住,精液就‘卜卜’的射出来了。
    ‘啊!’姬丝吃了满口精液,但依然含着龟头,索性将精液‘咕噜’一声,吞下肚去,然后舔干净我的阴茎,拉好我的裤链,抬起头来。‘我们走吧!’
    轿车轻快地沿海滨公路奔驰着,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度假别墅。我打开别墅大门,将轿车开进车库停好,然后拥着姬丝进了房门:‘来,宝贝儿!今晚这里就是我们的乐园!’
    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姬丝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她身上的服装,先是露背连衣短裙,然后是袜裤,接着,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胸罩的扣子,身体略为前倾,让她的胸罩滑下来,落在她的手中,再站直身子,让她傲人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一对豪乳像活鱼般跳跃出来了,在我面前抖动不已。
    我快手快脚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站起身来,这时,我看见姬丝背向我脱下内裤,终于也一丝不挂了。
    ‘宝贝儿,转过身来,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
    姬丝慢慢转过身来,媚笑地望着我。对着她那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咖啡色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她的身材平均,苗条又健美,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洁净细腻,且富有弹性。
    我走到姬丝身后,将她环抱在怀里,使得她无法动弹,同时开始爱抚她的鼓胀的双乳。
    ‘啊……’姬丝全身乏力,她感到有些轻微的晕眩。
    我以肉棒猛然地朝她阴沟外突刺,使得她下半身一阵酥麻,粉红色的乳头,不知在何时早已耸立起来。
    我用手指弹弹她的乳头,拥着她走进浴室,搬了张圆形的椅子坐下。
    ‘宝贝儿,来,我帮你洗洗身体。’
    我拿起一块肥皂,摩擦起泡,然后重重地涂在姬丝晃动的乳房上。我那涂抹肥皂的双手如同爱抚一般,使姬丝的乳头产生敏锐的反应,这时在她丰满的胸前充满着泡沫,只剩下粉红色的乳头露在外面,情形分外地诱人。
    我将姬丝强拉过来,将她丰满的乳房靠在自己厚实的胸前,乳房因强力挤压而变形。‘来,用你的乳房给我擦擦身,对了,上下左右摆动乳房。’
    姬丝按我的命令行事,不断地来回摆动乳头,在我的胸膛上温柔地摩擦。
    涂上肥皂,肌肤与肌肤摩擦的感觉,比想像中还要美好,姬丝不禁发出淫荡的呻吟,乳房也逐渐地变得更加坚挺。
    姬丝的乳房慢慢下移,开始用丰满双乳的深深乳沟,夹住我雄伟的肉棒。受到左右柔软肌肤的挟挤,我分外觉得刺激。红黑色的粗硬肉棒,搭配着深棕色的柔嫩肌肤,这景象格外使人欲火高涨。
    我站起身来,开始慢慢地转动,让姬丝的双乳也能够摩擦我的臀部,受到尖硬乳头的摩擦,一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而此刻,姬丝的骚穴也已流满爱液。
    我把脸靠近姬丝的骚穴,仔细观察,呼吸的气息喷到花心上。在神圣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耻毛,溪谷里的肉缝微微开启,里面是淡淡的粉红色。花瓣有一层露水,上面还看到花蕊露出头。
    我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看到里面的肉洞在蠕动。每一根阴毛都充满甜酸的体臭,花瓣的内侧也越来越湿润。我用手指触碰到敏感的花蕊时,姬丝的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啊……啊……快……快插进去吧!’姬丝的喘息声急促。
    我用清水冲干净两人身上的肥皂泡沫,抱起姬丝,把她带到卧室,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我跳上床,身体压到姬丝身上,让龟头对正花瓣。我慢慢向前挺进,龟头把花瓣推开,进入肉洞。
    ‘喔……’姬丝发出短促的哼声,上身仰成拱形。我不顾一切的插入,终于进入到肉洞根部。
    强烈勒紧的快感,使我拚命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我镇静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慢慢抽插。
    我把肉棍儿深深地顶入她肉洞儿的深处,她扭动屁股,收缩着小腹一下一下地夹了起来。我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又抽送起来。我向床头的镜子望过去,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子,真是太美妙了!
    姬丝开始收缩着肉洞儿,夹得那么均匀,一松一紧的,令我舒服极了。
    我双手摸捏着她的屁股,到底是年轻,细皮嫩肉的,而且很有弹性。我摸到她的小屁股眼儿,也是湿湿的,我将手指一揉,感到那小屁眼儿正在一松一缩。
    我就伸进一点儿手指,姬丝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肉洞儿同时在吮吸着我的手指和肉棍儿。
    我陶醉在兴奋中,却觉得她的肉洞越来越湿润了。姬丝开始抬起她的臀部,让我的肉棍儿在她底下出出入入。我把双手从她的屁股移到她的乳房上摸捏着,姬丝也开始兴奋了,她脸红眼湿,小肉洞儿却仍然频频在套弄。我也为她的浪态所感染,尾椎骨一阵奇痒,就把浆液喷入她的体内了。
    那天夜晚,伴随着大西洋岸边的阵阵涛声,我和姬丝在别墅里颠鸾倒凤,覆雨翻云,不知道变换了多少种花式,也不知道大战了多少个回合,直至最后两人都累得无力再战,才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六、下龙湾按摩
    ??早就听说越南有一个‘海上桂林’,到下龙湾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乘船在烟波浩淼的大海上游玩,四周到处是千姿百态的奇峰异石,‘茶壶山’、‘拜子岛’、‘骆驼峰’、‘斗鸡石’……彷佛是老天爷不知何故发起脾气,将‘山水甲天下’的桂林一下子全移到了南海里。就连岛上的岩洞,也跟芦笛岩、七星岩一样是钟乳石构成,千变万化,巧夺天工。
    观光了一整天,我累坏了,脚上象灌了铅,沉甸甸的。草草吃了晚饭,回到下榻的月光酒店,就往床上一倒。打开电视机,里面播放的全是越语,听不懂,‘啪’一声又关了。百无聊赖之际,忽然想起楼上有个桑拿房。‘嗯,不如到那里去蒸一蒸,看能否解解乏?’
    主意拿定,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我便施施然乘电梯上到酒店顶层。买票进场,在热气蒸腾的‘三温暖’按摩浴池里泡了十几分钟,再到桑拿间里反覆焗了三四趟,浑身毛细血管全都张开了,疲劳似乎已不翼而飞。
    擦干身换好衣服,到休息室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下,领班小姐便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先生,叫小姐按摩一下吧。价格很便宜的,60元一个钟,不另收小费。活活血,一天的疲劳全没有了。’
    ‘小姐漂亮吗?不会叫个恐龙来,让人倒胃口吧?’我呈大字形张开双腿,胯下的小弟弟不甘寂寞地在毛巾下舒拳伸脚,形成个小帐篷。
    ‘先生尽管放心,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经过专门挑选、专门训练的,不但长相漂亮,而且会说中文。’领班小姐偷眼望了望我毛巾下隆起的一团,微笑道:
    ‘我给你安排一个技术最好的小姐。’
    我点点头,撩开毛巾站起身来。就听一声清脆的女声在背后响起:‘男宾按摩一位,209号房。’接着,领班小姐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领我上房去了。
    月光酒店的老板原来是在香港生活过十几年的越南难民,越南对外开放后回国投资,将香港的那一套全照搬到下龙湾,按摩房装修得小巧精致,结构倒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我在按摩床上只坐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一个女孩子推门进来。她穿着一身粉白色的裙式工装,留着披肩发,相貌长得很清秀,眼睛大大的,嘴巴红红的,一笑脸上就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吧,高挑修长,在普遍娇小的越南女孩子中该算是凤毛麟角了。她笑着跟我打招呼,道:‘先生,你好,请允许我为你提供服务。’她的国语清楚流畅,果然是受过培训的样子。
    我脱掉上衣,在按摩床上躺了下来,感觉女孩那双柔软的手疾徐有序地开始揉捏我的肌肉,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姓胡,你叫我阿兰好了。’
    ‘哦,阿兰,你的中文说得不错,是本地人吗?’
    ‘不,我家乡在南部的胡志明市。’
    ‘什么?胡志明市?’我吃了一惊,‘那地方比这边繁华多了,你干嘛要离乡背井,跑到这里来打工?’
    ‘还不是因为穷嘛!’阿兰的声音很低,幽幽地让人有点儿伤感。‘我爸爸失业了,妈妈是家庭妇女,弟弟妹妹还要上学,我不出来挣钱怎么办?’
    又一个催人泪下的悲惨故事!可是姓是国姓,名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儿名,她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我把头埋在按摩床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阿兰,你的中文是在这里学的吗?’
    ‘在这里学过,不过我原来也会一点儿。我家附近住着好几户华侨,跟我们关系很好,其中还有些是广东人,我跟他们的小孩来往多了就会说一些中文。’
    ‘那么说,你也会讲粤语啰?说几句给我听听。’
    ‘识讲少少啦。’阿兰果然用粤语说道。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用力揉捏,慢慢朝上游移,‘啊,先生,你的肌肉好结实呀!一天做十次八次都可以呢。’
    ‘什么十次八次?’我的脑袋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做爱呀!’阿兰柔软的手按揉到我的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短裤不时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的肉棍,令我条件反射般硬挺。‘你这么壮,那里肯定厉害。’
    ‘那可不一定。男人嘛,再壮一天也捱不了三、五次。哪像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做再多也没问题。’我的欲火被她撩拨起来了,小弟弟硬硬地顶在床上难受。我干脆伸出手插到阿兰的短裙底下,在她光裸圆润的大腿上摩挲起来。啊,那滑腻细软的感觉,让我热血直往脑门冲。‘你肯定一天做过十几次吧?’
    阿兰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她忽然俯下身子,将红红的嘴唇贴近我耳边轻声道:‘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呀!要不要我用嘴巴帮你吸出来?’
    我愕然转过头,看见阿兰那张原本长得挺清纯的脸上,此刻竟然变得无比淫荡,大眼睛里似乎充满春情,诱惑地望着我。由于弯着腰,微敞的工装垂下来,我一眼就可以看见工装里木瓜似地悬垂着的两只豪乳。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
    ‘你们这里不是不准收小费的吗?’
    ‘不收小费,让我们喝西北风呀?普通按摩当然不准收小费,可这是特别服务,不收小费怎么行!’她伸出舌尖,温柔地在我的耳廓里舔了舔,‘要吗?我向你保证,真的是很舒服的。’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难以自控,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可马上又问道:‘你到底要收多少钱?’
    ‘五百块人民币。’阿兰想都不想就报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数字。
    ‘五百块!你当我是大水鱼呀?在北京、上海的酒店里叫鸡都不用那么多的钱。五百块!简直可以陪过夜了。’我差一点叫嚷起来。
    ‘先生,这里是越南哦,价格都一样的。’阿兰依然温言慢语,不急不燥,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在美丽的下龙湾,有这么漂亮温柔的越南姑娘为你服务,这样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优惠,打个八折,四百块,我的身体还让你随便摸,怎么样?’
    我暗自好笑:身体让我随便摸?我早已在摸了!手指尖滑到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内裤,可以依稀感触到里面丰满阴阜透出的热气和潮湿,嘴里却还在讨价还价:‘你别乱说了,我朋友就在越南公安部做事。他告诉我,在河内做全套才收五十元人民币,就算下龙湾贵点,也绝不会超过一百元。看在你来自胡志明市的份上,我就给你四百,可是一定要做全套,不然我宁可不做。’
    阿兰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我们这里是不准小姐跟客人做爱的,见你长得帅,我先用嘴巴给你做,要是一下子吸出来了,你可别怪我。行吗?’
    ‘就这么说定了。’我对自己的忍耐力向来是有信心的。记得有一次在广州的桑拿房里,小姐给我吹箫足吹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办法让我泄精,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
    阿兰动作倒是很快,见我答应了,叫我仰躺在按摩床上,两手拉着裤腰往下一扯,便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随后,她俯下身,张开红红的嘴巴,叼住我的肉茎儿,开始她的特别服务。
    说真话,阿兰嘴上的功夫确实不错。灵巧的小香舌在马眼上轻舔慢扫,嫣红的双唇含着大龟头吮咂干弄,一阵阵酥麻便如通电般传到我全身的神经末梢,令我的肉棍儿膨胀得更为粗壮硬长。
    当然我也不会闲着。一只手从她身后绕过去,插进短裙底下,摸到肥圆的肉臀,恣意揉捏。那突翘的屁股蛋儿可真弹手啊!另一只手则从她胸前的工装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一只丰挺的乳房。那嫩乳不算太大,可也不算小,握在手里软绵绵、沉甸甸的,滑腻柔嫩,可爱之极。
    或许是受到来自上下前后的刺激的缘故吧,阿兰嘴巴吞吐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嫣红的双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大龟头,彷佛是一台马力强劲的水泵,想要把里面的精华全都抽出来。
    当然,我不会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屏气凝神,稳锁精关,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加大,左手的中指甚至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插进去,摸索到潮湿温热的桃源洞口,一阵乱扣乱挖,感触到里面就像是发了大水,泥泞不堪。‘呵,这么骚浪,想要男人干了吧?’
    阿兰没有作声,只是报复地猛力翕动嘴巴,看见肉棍儿仍然硬挺如钢,她松开口,把螓首探得更低些,嘴唇含住了肉棍儿下‘骨碌碌’滚动的两个卵蛋,一番吮咂,爽得我差点儿没哼出声来。
    我也不含糊,手指头按住了阴唇内那粒黄豆大的凸起,缓缓揉动。这下阿兰忍受不住了,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身,极力想躲开我的手指的进攻。我偏不让她如意,手指如附骨之疽,死死跟定那粒小肉蕾,嘴里还不住调笑着:‘怎么样?
    爽翻了吧?要不要小弟弟来安慰你啊?’
    阿兰口舌并用,勉力坚持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认输了。她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喘气,道:‘先生,你……真的是好厉害耶……我的嘴巴都吮酸了,你怎么还……还没有射出来……’
    ‘你的全套服务还没有做完,它怎么会射出来呢?’我嘿嘿笑道,‘这下,该轮到我来给你服务了!’
    我从按摩床跳下地,掀起阿兰的工装下摆,将她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拉到腿弯处,雪白的丰臀露了出来。它就像是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中间一条深深的臀沟,连接到前面凸起的阴阜。我挺着粗硬的肉棍儿,贴近阿兰身后,将大龟头抵着臀沟,上下厮磨,作势欲刺。
    ‘别……’阿兰惊慌躲闪,转身推开我,道:‘先戴上套子……’她伸手在旁边摸索了几下,就像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安全套,给我戴上。
    ‘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准做爱吗?怎么还放着安全套?’我取笑她道,‘现在,该让我进去了吧?’
    ‘嗯,你来吧,动作快点儿。’阿兰手扶按摩床,雪白的屁股向后撅起,似在迎候不速之客的进门。我也不再多话,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棍儿往前一捅,便刺进了桃源蜜穴中。
    蜜穴里灼热异常,腔壁上一层层的褶皱如同戴着柔软手套的手,包裹箍勒着插入花道的肉棍儿,令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手则顺势伸到阿兰胸前,从工装开口处插进去,握住那两只在半空中晃荡颤动的白玉球,把玩亵弄。
    阿兰嘴里‘咿咿唔唔’地哼唧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节奏,出力地向后耸动,一股股淫水便随着耸动的间隙,从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慢慢泌出,一点点滴落在按摩间的地板上。
    我们的交战并没有持续很久,抽插了几十下,我已经感觉到龟头前端微微有些酸麻,似乎产生了尿意。我知道快到高潮了,停止了抽插,想缓上一口气。但阿兰却不领情,圆肥的屁股继续不停地前后顶动,而且越顶越猛,越顶越快,两爿白雪雪的肉臀晃得人眼花,膣腔内的热度也越来越高,挤压力越来越大,刺激得我不顾一切地搂紧阿兰,要把肉棍儿送进蜜穴的最深处。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肉棍儿喷射出大量精液,在花道里抖动了十几秒钟才慢慢平息下来。阿兰从旁边的小桌上扯了些卫生纸递给我,自己也扯了些清理黏糊糊的下体,一边还笑着说:‘你的火力可真猛啊!憋了很长时间吗?要是明天还不走,再来找我玩啊。’
    我道:‘你收费那么贵,月收入恐怕早就超过了你们的总书记,我哪敢再来呀!拜拜,以后有缘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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